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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不行。”
这个答案让何慎为有些丧气，只能把那颗凝了林鹤弃全部灵力的珠子拢回袖中。
“都是我不好…”何慎为捏了捏林鹤弃的尾巴，如若他也有兽耳，此刻一定止不住沮丧地耷拉下去，“我怎么就鬼迷心窍把师尊的灵力给除了。”
林鹤弃看了觉得好笑，自从他们重逢后何慎为头一次变得有些像之前的模样，手下意识就覆上了对方头顶，安慰似的摸了摸：“不是尊上大人吗，怎的像只小狗崽子似的。”
好吧，话语倒不是很能安慰人。
不过何慎为也习惯了，知道对方是在安慰自己，索性蹭过去卖乖：“您别挖苦我了，我在想办法呢…”
“要不我把我灵力全给您，您先把情蛊排出来再说。”
林鹤弃面色一凝，原本还算是温柔抚摸的手顿时就一掌拍下，虽然对于何慎为来说这一张力度跟调情没什么区别，但短暂的一瞬脑中又回溯了少时被教训着修炼心法的过去。
“说什么呢，紫藤障只能依靠灵力存活，以你的魔化程度若被吸了灵力——你想让我杀了你不成？”
“师尊居然还知道我是紫藤障——不愧是师尊。”何慎为完全回避了对方的责骂，反倒是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褒扬之意，“师尊杀了我也无妨，毕竟徒儿做了这么多混账事。”
何慎为语气里的真诚和全然信赖让林鹤弃一时不知怎么回应，万般无奈只得叹口气：“算了，你还是再让我看看那颗珠子吧。”
何慎为立刻又恭恭敬敬地掏出来送上。
说是珠子，但其实有鸡卵大小，水滴状的晶体，当初从他体内抽出都用了足足百日，如今想要一口吞下估计就是奔着爆体而往去了。
“我还没问呢，师尊那日替我疗伤的灵力是怎么来的？”何慎为思考一会，半带猜疑地问，“不会是徒儿每日射……”
他停住了，反手扣住了林鹤弃即将袭上他脸侧的手，然后轻飘飘地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：“师尊别打脸，我怕肿了您就不喜欢看我了。”
“我可没教过你油嘴滑舌。”林鹤弃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，也算给了教训，“不过你说对了，我确实是这样攒的。”
他突然看向何慎为，恰好对上了视线——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。
“…会不会有些大。”林鹤弃很清楚何慎为懂了他的意思，捏着那颗珠子有些为难。
“哪有徒儿大呢，”何慎为的手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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